向先賢致敬
You, a mortal, created the immortal.
沒有人永生不死
Nobody is an immortal, that is we are all mortal.
向先賢致敬
You, a mortal, created the immortal.
沒有人永生不死
Nobody is an immortal, that is we are all mortal.
他從不知大難臨頭,每個都是,魔王或勇者。
他有能力現在就殺了他,而且他也有殺掉他的理由,問題是他不想。
就像所有人一樣,他有好奇心,他想知道給他更多的考驗他會變得如何。就讓這死亡遊戲增加更多的樂趣吧,只是他不知道他究竟玩的是誰的命。
怎麼說呢?像是人生失去了方向,即使那根本稱不上方向。
(以前我老實說是有些輕蔑那些網誌文章篇幅短小文句膚淺內容流於漫罵與抱怨不打標點符號不分段使用錯字別字以及根本不是字的傢伙,不過其實我現在也是這樣的人,很可能我傾向輕蔑自己而非放棄這種輕蔑。)
地球表面幾乎都是水,水無所不在,他漸漸上升,上升,淹沒了我們可以站立的土地,我們無處可逃,世界,沉沒在水中。
資訊充斥著我們的視聽,資訊無所不在,他漸漸蔓延,蔓延,填滿了我們可以放空的空間,我們無處可躲,世界,沉默在噪音中。
一旦踩入水坑,就只能追求更深的水坑,太淺的水坑無法滿足我,我想要渾身溼透浸潤在雨中。
教了這麼久他的成績依舊沒有起色,「我又沒唸,那是當然的。」少年不以為意或者是無奈的說。
「那麼你為什麼不唸呢?」那種笑容看起來就像是漲潮前的沙堡、大旱中的水坑。
少年聳聳肩,「我也不知道。」
「這有什麼好不知道的?你在學校、在家、在補習班時都在做什麼?」
「我沒有補習。」
「你總有家吧!家裡有問題嗎?」
「沒有,正常的很。」
「在家時你在做什麼?」
「我不知道要怎麼解釋,但我真的不太清楚,我唯一肯定的是我沒在唸書。」
「喔!」這是悲鳴的嘆息,「也許你對課業沒興趣?」
「不是。」
「所以你到底是怎樣!你又不是對課業沒興趣,你甚至說過你大學想搞雙修,物理和哲學是嗎?但你現在這是什麼德性?」他雙手拍桌而起,桌子給他的反作用力令他一時手麻。不過他視而不見。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少年一時語塞,然後,「可是我就是不知道啊!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努力不起來,說來可笑,我可是很努力的想要知道為什麼呢!」少年突然的暴怒使他跳上了桌子,意外的踩在他老師的麻掉了雙手上。
「……」他很努力的忍住傷痛,「我想我大概斷了幾根指頭了吧。」
「對不起!你沒事吧?」他立刻跪在那雙手前檢視,「應該要去保健室。」
「希望我受傷的雙手能喚起你學習的動力就好了。」在去保健室的路上老師這麼說。
「如果是就太好了,」少年喃喃的嘀咕著,「所謂人生驟變的一刻是可遇不可求但在故事裡密度極高的。」
「你有說什麼嗎?」
「沒事。如果老師的手沒受什麼重傷或很快就能痊癒就好了。」
他打心底白了他一眼,不過是白在心裡,「但願如此。」
右手的食指按呀按呀,按呀按呀;眼睛轉呀轉呀,轉呀轉呀轉——
有隻鳥出現了,有隻鳥消失了。
我的天啊,我剛才都在做什麼無關緊要的事啊?